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象你这样的人,不会使她幸福的。” 我看着他无比权威的眼光,满含屈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带着这个恶毒的诅咒,我回到了家里。一整天巨大的压力,使我终于垮了,我倒在床上,心里很奇怪地想着:我之所以能进这家公司,原来要归功于许志对玉琳的旧情,那么,玉琳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点呢?她当然不会告诉我,她怕我自尊心受不了。他们原来好到什么程度了呢?刻骨铭心地相爱?玉琳是否倒在他的怀里过?他们是否亲吻过呢?不,他们不会的,玉琳是纯洁的,玉琳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玉琳从没有和他温存过…… 那一夜,我无眠,看着黑暗,脑子里疯狂地滋长出无数的怪念头。 “玉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黎明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什么事?” “你和许志,原来是什么关系?” 玉琳看了我一会儿,她找出一条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诉我吗?” 玉琳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连声追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许志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们曾经相爱过,很长时间。”我实在说不出刻骨铭心这几个字来。 我觉得很恶心。 玉琳冷着脸,没有回答,转身就睡了。 我看着她修长光洁的肉体,突然间想找一个鞭子,狠抽她一顿。 这段时间,我感到非常地孤独,唯一的乐趣就是学习,我学得很快,那套软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软件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一生之中,从来没有一种东西,让我沉浸其中,虽然它只是一套人事与客户综合管理软件。 过了三个星期,李经理突然间寻了一个由头,和我发作起来:“你他妈的,鸡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吗?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骚,停发两个月的奖金,你让别人评评这个理!” 在众人轻蔑的眼光里,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沉沦。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生存是第一位的。34岁的中专生,除了这里,哪儿还有我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唠唠上午的事。” 我陪着他,进了一间小酒馆,落座之后,李拉着我的手:“哥们,你救救我吧。” 我一愣,问道:“这是从何讲来?” “许总要开了我了。” “什么?!他不是只停发你奖金吗?” “下一步就是开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发奖金,然后就被开了的。” 许总骂我是衣冠禽兽。 “为了我的事?” “对。” 我无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许有些小题大做。 “不会吧。再说,我怎么救你?” 他过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斜眼对我道:“你老婆是许总的旧相好,是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别急嘛。没有就没有,你急成这样干什么? 咱哥们一起打过炮的,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有,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太虚了,你这人,不实在,没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认识你了。“ 我们干喝了一会酒,我突然脱口而出:“是有这么回事,但那是以前的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结婚,他到现在还爱着你老婆呢。他们以前都上过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过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说,你老婆和你第一次时,流血了吗?你是男人,就说实话。” “没有。那是因为她以前做过激烈的运动。” “对,很激烈的那种。”他低声地笑着,好象拼命压制着。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浑身冰冷,脑袋痛苦地发木,不知为什么,连胳膊也动不了。 “你别看姓许的那天,那么义正言辞地教训你我,你知道,我面试你的那一天,原来计划谈半小时的,你小子……不说了,结束完面试后,我去汇报,一推开门,就看见……”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不说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红着眼,急急地问道。 “女人,不都是那块肉嘛,你也玩过别的女人,那就别怪你老婆红杏出点墙了。” 可能是我捏着他的手太用劲了,他歪着嘴道:“我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呢。 来,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我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胡说!”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你啊,太小家子气,你自己抱着个大美妞玩了一个月,你老婆和别人抱一会,你就急成这样!” “你别说我,你呢!” “我老婆现在天天和别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现任老公。” 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公司又要裁人了。你已经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列上,我猜。人事部和办公室可能要合并了。” 什么?失业?我一惊,原以为那次痛彻心肺的屈辱,能够换回这份工作,没想到,还是…… 我摇摇头:“失业就失业吧。”心里面,说不出的一个令我浑身搔痒难耐的念头,冒了出来。老婆的第一次,原来是给了他!再玩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这个念头明皙起来,我突然间觉得非常恶心,跑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晚上,玉琳回到家里,修改完学生作业,正准备洗簌睡觉。我看见她换上半透明的睡衣,突然再次想起那个邪恶的念头: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为什么非要对得起所有人呢! 我扑上去,在玉琳的惊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狠狠地干起她来。 玉琳一开始满脸不解,后来看着我凶恶的脸色,她却好象平静了,只是平静中带着几丝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了?和我说实话。” “许志。” 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中有种无言的悲怆,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软了之后,我突然间抱着她,抽泣起来:“我不想失去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玉琳温柔地抚慰着我。 “你们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志和你说了什么?!” 玉琳定定地看着我,逼问我。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我要被开了。我要被辞退了。”我喃喃地说道,“你帮帮我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想起玉琳这么多年,始终在骗我。一种报复的心理涌了上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觉!”我满脸狰狞地说道,“你骗我,你有种接着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处女,面试那天,你为什么和他拥抱亲吻!你这个婊子!” 玉琳泪流满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许志把我叫了过去,他关上门后,背着身子,沉声说道:“上午玉琳给我打电话,很伤心,电话里哭了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我把事情的缘由和她讲了。她说,可以原谅你,因为她以前,和我曾经相爱过,算是扯平了。”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天啊,贫穷真是一种最大的罪恶。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想着这样一句话。 “王青,我们看看,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一种方案是你离开公司,我们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能忘掉多少是多少,一种选择是,你把玉琳让给我。还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 我不要他的臭钱,我只要一份工作。一份证明我的能力的工作。 “我不想和玉琳离婚,你要是喜欢她,你就接着睡她,我只想干好我的工作。” “我准备提你当办公室的经理,你会干好这份工作的,你回去吧。” 许志脸色淡淡地说完之后,接着看起他的报表来。 我和玉琳进入了冷战状态,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终有一天夜里,玉琳从恶梦中惊醒,一下子抱起了我,我搂着玉琳温软轻滑的身体,不说话。玉琳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哭了。 “玉琳,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大家都一样。我也对不起你。” 我们开始做起爱来。 …… “玉琳,我不行了” “没事,我再弄你一会儿。” …… “对不起,我不知为什么,立不起来了。” “算了。” 之后,我抱着玉琳,假装随便地问道:“你和他做过几次?” …… “几次?说吧。我心里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十来次吧。”玉琳本想回避这个话题。 我的阳具突然间硬了起来。 “你和他有过高潮吗?” “你……” 玉琳本要发火,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 她慢慢地伏上我的身子,我搂着她的轻腰:“你和他原来也这么干过吗?” 玉琳缓缓地坐了上去。 “对,他原来也这么干过我。” “你觉得谁弄得你最舒服……” “当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干得爱液四溅,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过几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爱他的家伙了。” “我,我顶死你个小浪女!哦……” “顶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还要他干你吗?”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东西。”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想干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让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宝贝……” “哦,哦……” 过后,我们无比疲倦地拥抱着睡着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才感觉工作着竟然是这样地美好。 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 做爱也可以这样美好,当我和玉琳做爱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志强壮的身体、浑圆的腰肩,仿佛看见他正搂着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鸡巴向玉琳的小洞里塞,玉琳则扭着娇躯,仿佛不堪挑逗,情热至极,一面用淫水润滑他们即将交合的部位,一面放浪地与他肌肤相亲,缠绵至极。 直到有一天,许志邀请我和玉琳周六去他在京外的别墅去玩,我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玉琳,你去吗?” 玉琳红着脸,不说话,扭身去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半搂着她:“去吧,咱们不是天天晚上念叨着他的名字吗?”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说道,掩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动人情态,我心里象是倒了五味,说不出是苦是涩,当然,下面的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这事了。工作诚可贵,老婆价更高。 觉前,玉琳洗了个澡,披件睡袍上了床。 她的脸,红红的,好象是刚喝了酒。 我们的身体刚接触到一块,好象过电般,我就硬了起来。 “不再说那个名字,好吗?” 当我准备插入时,玉琳垂着眼帘,低声对我道。 我点点头。插了进去。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阳具就软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觑。 玉琳也掩着嘴笑了起来,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贱命!好吧,咱们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纪录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请他派车来接我们。 许志亲自开车,来到楼下,按了几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泛起无比的酸楚。 “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玉琳扑到我怀里。 许志在楼下,没再按喇叭。他一直等着我们。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象也解脱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这样,老公,我把他当成你就行了。” 我心里又有些激动,把他当成我?! “你会完全放开了跟他做吗?” 玉琳红着脸,低头不语。 玉琳坐在他的旁边,一开始只看着车外的景色不语,许志不断地和她聊着过去的老同学,一路上,他们慢慢地热乎起来,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别墅后,许志领我们先是参观各个房间,一会儿他指着一间客房对我们道:“夜里两位就安歇在这间吧。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 两间房中间,有一扇门,门是朝我们那间开的。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许志脸上浮上一丝奇异的笑容。玉琳羞红了脸,朝我身边挪了挪。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又巴着夜晚早点来,又特别害怕那一刻。 仿佛那一刻之后,我会彻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们喝起了红酒,举杯之间,许志数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不安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吃饭。 而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桌球,许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败。许志最后收杆,拍拍我的肩:“王青,我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十一点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领到房门前,“祝两位晚安了。” 我们都没答腔,关上门后,玉琳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拿起一件半开的睡袍,径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长时间,出来后,把头发弄干了,然后披上睡衣,走到床边,我傻傻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心中一时悲痛难耐,一时燥狂无比。 她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对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我不答应。”并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怀里,正摸到她尖尖翘起的小乳头,欲向她求欢之时,玉琳轻柔地推开了我,“我会把他当成你的。” “一会儿还回来吗?” 玉琳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松开手,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许志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惊喜间正要抱着玉琳的娇躯,玉琳向他摇摇手,把他领到我们的床前。 “你来弄我吧,当他的面弄一会儿。” 许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没问题,老婆。” 他让我先让一下,坐到床前。“来吧。” 玉琳看看我,撒娇道:“老公,别那么紧张嘛!”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玉琳赤裸着身子,一会儿蹭到许志的怀里,一会儿坐到我们中间,让我抚摸她,我渐渐地也沉浸到这种淫浪的气氛里,亲吻着她,玉琳抬起屁股,让他尽情地猥亵着,慢慢地发出喘息声。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个嘛。” “用什么?”许志故意问道。 “用你的鸡巴,蹭我,但不许插进来,讲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许志抬起鸡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复地摩擦着,玉琳越来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当我的老公面干我,求你,那个点,不要弄了,我要失控了。” “王青,想不想让我不戴套干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对,然后一转身,把他已经半插进的鸡巴甩了出来。 “不行!” “玉琳,你爱我吗?”我突然间问了一句,玉琳一愣,“当然爱你。” “你实话实说,你还爱他吗,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们俩,“爱。” “那你就让他干你吧。怎么干都行。你们也是相爱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说什么?” 许志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怀里。 “你们都坏死了!好吧,干吧,你干吧。全射进去吧,别浪费了!” 玉琳一面轻轻地皱着眉,一面迎着他的鸡巴,坐到了他怀里,并轻轻地叫了一声:“哦!” 干了几十下后,玉琳示意我上,我挺着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湿滑无比的小穴里。 很快,就射了进去。 许志紧接其后,把玉琳干得人仰马翻,几乎人事不醒,几百下后,在玉琳到达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挤进玉琳深深的洞中。 【善恶篇】 我还依稀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首北岛的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铭。”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始终遵守内心深处的自我约束,不骗人,不害人。 我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在金钱的得与舍中,我之施予总能让别人幸福,我之所得总能让我自己心安。 我更一直引以为荣的是,我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她象天使一样纯洁,她的皮肤,象牛奶一样洁白芳香,她的玉腿,象小鹿一样轻盈,她的胸膛,丰实得象即将收获的庄稼,她的微笑,象十月的天空,灿烂光辉。直到今天,我在疯人院的这头,她在坟墓的那头,我的耳边,好象依然能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我的唇际,好象还残留着她的轻吻。 人生无常,造化弄人。一年的时间,我们从相依为命,到生离死别,也许对于大千宇宙,只是一刹那的转变,那于我,却是无可挽回的失去。 ***    ***    ***    *** “老公,你的电话。”苹苹从小游泳池边爬上来,接过茶几上的电话,接通后递给我。 “苹苹,去擦擦身子吧,别着凉了。” “好象是许志的电话,不许超过十分钟啊。喂,许志,你就不能自己做回主吗,什么事都来问他,你也是堂堂的集团副总了,我不信你要说的事自己就决定不了。” 我抢过电话,一面和许志说着,一面推着苹苹去擦干身子。 “大哥,是不是刚刚搅了你们的事啊,对不起啊,兄弟请你给嫂子也赔个不是,一会接着来,千万不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呵呵!” “什么事?” “这样的,天津那边,我刚刚把合同签了,云阳集团的张董电话就来了。这个人真是扯蛋。他的意思是说,天津这一单不和我们争了,下一次,他请我们还是再关照一下,什么他们小公司,实力不大,没法子和我们竞争。” “嗯,这样吧,我们把吉林的那个项目让给他们吧。那单子不大,我们去做成本也高,让给他们吧。” “……大哥,吉林那边,我们前期也投了十多万啊,就这样给他们……” “许志,你的能力是没得说的,我也很喜欢你这种冲劲,你可能对我李书不太了解,生意场上,钱容易赚,心最难换,云阳集团的老张,和我不但是对手,我刚入行时,是他带的我啊。现在他那里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帮帮。” “大哥,要是我当时也遇到你,我的公司也就不至于倒闭了……大哥,你的心我知道了,不过生意归生意,大家都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吉林那一单,不只是百十来万的小赚头,和教育部门搭上了勾,这个市场容量很大啊,不做太可惜了吧!” “我知道你对那边确实花了很多心血,让出去有些心痛,年底我给你两个点的利润,补补你的血。好吧?” 这时苹苹已经擦完身子,一件花花绿绿的大浴袍下,裹着她那娇俏美艳的肉体,在我眼前扭着桑巴舞,又是弯腰又是踢腿,一会儿更是把白净净的小屁股蹭着我的大腿,眼睛里射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大哥……谢谢你!” 苹苹有些不耐烦了,夺过手机:“许志,给你三个点,请你不要再骚扰我老公了。”然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喂,你想做什么?”我夺路而逃的样子。 “不行,我要,都两个星期了,我要你的爱!”苹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 这就是苹苹,许志把她介绍给我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非常文静又非常多情的美女,没想到她结婚没两年,她竟变成了一个性欲狂! ***    ***    ***    *** 两个月后,因为正准备筹划建立一个分公司,急缺人手,事情又很多,在苹苹的鼓动下,让许志开始接触一些核心权力,包括负责人事和招聘。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一周,我原来的财务主管就被辞退了。 新来的财务主管是他通过猎头公司物色的,海归派,满口洋腔,我的英文不好,有时许志和他当着我的面叽里呱啦地讲起英文,我都听得一头雾水。 周五的中午,本来我计划安排和公司各部门的高级主管开个碰头会,没想到苹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到公司直接来找我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很多员工,对这位没经通报就闯进董事长办公室的美女,全都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保不齐他们还以为,这是我在外面勾换的什么野模呢! “带你去个好地方。” “开玩笑,我下午还有会呢!” “不是有许志吗?” 正说着,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嫂子,这是机票。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种例行周会,我替你一两次,公司倒不了的。”他一面笑着,一面把机票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个野外帐蓬包递给了我。 我只好陪着苹苹飞到海南三亚去周末了。 路上,苹苹告诉我,许志连我们要下榻的宾馆都订好了。 …… 很快,在苹苹的建议下我把许志提升为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大小事务。 按苹苹的话说,幸亏遇到这么一个工作狂,才把我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 在月光下,在沙滩上,在旷野的草原上,我和苹苹沉浸在爱河里。结婚两年了,我们再次找回蜜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我与苹苹在情爱的高潮中,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在眼睛里看到了你中之我、我中之你…… ***    ***    ***    *** 半年之后,我和苹苹从非洲回来,正好在机场遇到了云阳集团的张总,没想到,他的公司已经倒闭了。 “吉林的那个项目?” “什么吉林的项目?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公司被你手下干将撵得屁滚尿流、一点退路也没有,全国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共就七、八家,你放我一条生路,又能少挣几块棺材钱呢?!” 我非常愤怒,没顾上呆呆发愣的苹苹,转身就走,我急于回去找许志问个清楚。 “许志,我问问你,吉林的那个项目,你没给云阳公司?” “哦,没给。对不起,大哥,我觉得那种公司,我们不吃了他,也会有别人吃掉它,”宋襄公之仁“实在没必要。你说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缓声问他:“刘秀、白五和老德,他们犯了什么错,你把他们全开了……这一个月,你把和我一起创业的老哥们都除掉了,你想做什么!” “大哥,我们要做一个现代企业,他们的文凭又低,能力一般,让他们始终占着公司的高层领导,下面小年轻的上不来,会影响公司的整体士气。”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一回公司,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于手上的工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半分钟的时间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扭脸打量了一下他办公室的陈设。用顶级豪华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再次回过脸,恶狠狠地看着他:“许志,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 “……你错了,这是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前天已经资不抵债,破产了,你请离开吧。” 等保安把我架出公司的大门,我依然不能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从法律上来说,他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你告不了他。”李律师同情地看着我,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你太相信他了!在银行,你公司的帐户里没有剩下一分钱,你的帐户密码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用了很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财产都转移走了,最终还让你落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需要自己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你啊,为什么不对许志多做一些了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自己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的男人逼成了神经病。那个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啊!” 他再次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密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啊! “是我出国之前去银行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是有可能犯行贿罪……他太感激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肯定不会同意的……他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番话,终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没关系!把房子卖了,基本上可以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过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不怪你。”我一面给苹苹喂着糖水,一面轻声地安慰她。 苹苹含着眼泪,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苹苹,心想:苹苹啊,苹苹,你真是毁了我们的一切啊! 没想到苹苹好象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过脸,无声地看着窗外,肩膀一耸一耸地。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着大腿,连声痛惜,自己多年的打拼,竟然无声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流氓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混到现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 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这样,连密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推荐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地看着我,半响才反应过来,痛哭着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北风,爱得才痛快!”我冲着她的背影,不解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甚至自己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着。报复,一定要让那个恶棍死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 我接着磨我的刀。在心上,磨着…… ***    ***    ***    *** 晚上,我觉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实施我的计划。苹苹脸色苍白地顶着门,不让我走,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种疯狂的东西。 “让开!” “老公,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 “不可能的了。” “你要杀他吗?” 我点点头。顶着这种耻辱,我连喘息和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杀了我吧!” 我使劲地把疯狂大叫的苹苹推开,她再次倒在地上。我没顾上看她,竟自走出门。 车一到许志的别墅前,三辆警车就将我团团围住。后来我才知道,是苹苹报的警,她先是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他算帐了,后来又怕许志伤害我,才想起打110. 许志听到苹苹慌张的声音,耳根子都麻了,因为他不禁想起苹苹被他破处时也是这样带着哭腔。这是后来他一面干着苹苹,一面和我说的。 三天后,当我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时,一个警察满是同情地对我说道:“哥们,人生不就那么几十年吗?他这样作孽,报应自然也会落到他头上的。你何苦搭上一条命呢?” 我点点头。心里想:起码,我还拥有苹苹。 ***    ***    ***    *** 三天前,苹苹已经住到他家里了。我再傻,也终于明白苹苹和许志的关系了——他们早就设好套,准备骗我的公司了! 我原来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可心里还是牵挂着苹苹,我知道,爱情和阴谋是不能共存的。她一定还爱着我。深深地爱着我。 我给许志打了一个电话,“许总,苹苹在你哪里吗?” “在,你来这里?别带刀子哦,我这里可有三个保镖。” “行。” 许志带着苹苹,在他宽大的客厅里接见了我。 我一直看着苹苹——她眼神有些空洞,嘴唇似张非张,面色有些紧张,有些凄惶。我忽然觉得此行没什么意义。她始终是许志的女人。两年的感情,爱你爱我,或许她也是在骗自己吧。 “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苹苹定定地看着我,摇摇头,不说话。 我发现她瘦多了。 “你瘦了……”苹苹只说了一句,痛惜地看着我。 “你也瘦了。”我有些痴了。 “这么恩爱,还离婚干嘛?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这样好不好,苹苹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让我们叙叙旧,然后我还给你。苹苹,好象你已经爱上他了,真的!你原来也会爱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爱人的。”许志很有些惊讶。 “许志,你太坏了,坏得只配做个有钱人了!我不行,也不想和你算帐了,你把我的公司做好就行了,把老婆还给我吧!” “大哥,我服了你,你真是个善人。苹苹嘛,可以还你,陪我几个晚上,行不行?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知道,苹苹原来就是个鸡,我可以再让她做回老本行的。” “你……你真是无耻至极!” “少费话,同意吗?” 我无言地看看苹苹,知道她已经心力憔悴,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点了点头。 夜晚到了,别墅的夜晚,和平民的筒子楼肯定有些不太一样的故事。 …… 苹苹正在房里和我待着,我们无言地相互依偎着。 许志走了进来,他笑着和苹苹打了个招呼。“怎么,夫妻俩才分开三天,就有说不完的情话啊?” 我们都没理他。 他于是坚定地做到了床边,很快脱完衣物,全身赤裸,然后对我笑笑:“你其实并不了解你老婆!来吧,我一会儿让你开开眼界,看我是怎么弄她的。” 苹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对我低声道:“你出去吧。” “别啊,好戏才开场,没有观众怎么行?大哥,你不想看看苹苹怎么和别的男人亲热、交欢?她可浪着呢!” “苹苹!” 许志突然扑到苹苹身上,一把扯下她的丝质衬衫,再一扯,苹苹的乳罩也被他拉下,苹苹秀美的双峰即时露了出来。 “别!老公,你走开,好吗?”她挣扎着。 我浑身颤抖着,好象掉到了冰窖里,极度的痛苦化为一种内心深处的悲嚎: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教我要行善,瞧我的结果!进而演变成一种自虐的情绪…… “你老公挺喜欢这样的,来吧!” 苹苹定定看着我,慢慢地,在他的揉搓下停止了反抗。许志把苹苹拉到他怀里,飞快地解开她的长裤,然后双手再次袭向苹苹的耻骨处,从那里开始,向苹苹的深处探索。 苹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这一次我可以尽情地满足你,但就是这一晚,你放我走好吧?!” “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得拿出从来没有过的浪劲!” 苹苹微微点点头,并自行把自己最后的屏障去掉,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到了床上,“来吧。” 许志分开苹苹的玉腿,露出贲起的阴部,然后摸了摸:“不行,没有前戏,不流水,我进去不爽。象昨晚那样最好。” 苹苹只好抬起身子,将自己骄傲的酥胸送到他面前,“请品尝吧。” 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没想到,苹苹竟然当着我的面,这样地解放! 许志嘻嘻笑着,一把搂过苹苹纤细的腰身,嘴就叼住了苹苹的一只乳头。苹苹哦了一声,软了下去。 许志再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苹苹的另一只乳头,一面玩着,一面对我唔唔地说:“硬得很快,真劲斗,有弹性,越吃越想吃。妈妈……” 苹苹噗地笑了出来,板着的脸随着身体的反应,也很难继续再难看下去了。 她敲了一下许志的头:“死孩子,你怎么这么坏!夺人财产还淫人妻子!” 我的心痛苦地一揪…… 许志回脸看看我:“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一脸死人样!” “我什么样子了?”苹苹娇嗔道。 许志一把摸向苹苹已经泛潮的阴处,反复地揉着苹苹的阴蒂:“什么样子,浪样子呗!” 苹苹也有些欲罢不能了,她娇吟着:“哦,嗯,我才不浪呢!” 许志把苹苹再次放倒在床上,压向她的娇躯,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苹苹只是非常轻地捶了捶他的胸,便和他口舌相就交缠到一起。许志一面吻着她,一面两只手大肆在苹苹身上施展淫威,只三、五分钟的功夫,苹苹便情不自禁地将手环向他的后背,两只玉腿也开始扭动起来。 两人前戏了一段时间,许志看苹苹已经彻底把身心交给了他,便拉起苹苹,让她面向我坐到他怀里,“下午好象你们也没多谈几句,现在说会儿情话吧。” 苹苹面红耳赤地看着我,“老公,对不起。” “苹苹,我爱你。” “我也爱你。哦,嗯,我,我……” 许志趁我们说话时,将鸡巴塞进了苹苹的小穴里,一面抽动、一面淫笑着对我道:“说吧,我不打扰你们。” 我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无耻!坏种!” “苹苹,你老公说我坏,你也说我坏吗?!”许志一面尽情地挺动着他的鸡巴,一面将双手放到苹苹的乳蒂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苹苹的两个小乳豆,反复地搓着。 “哦,哦,哦!你坏,你坏,你坏……”苹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浪,娇声地呢喃着。 “亲亲你老婆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苹苹,一点点地走向高潮…… “你老婆要到高潮了!”许志得意地对我道。 “老婆,别给他!”我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醋意,捧着苹苹的脸,对她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给他的。哦,天啊,哦,爽死了,哦!”苹苹使劲地控制着自己。 “行啊,看谁撑得时间长!”许志开始用“九浅两深”的方法,玩弄我的老婆。 苹苹咬着牙,在这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中,忍受着全身腾腾燃烧起的酥麻感觉,浪水一直流到我的身下。 “我不给你,就不给,你家就不给你,哦,你坏死了,天啊,我受不了了,你玩死我吧,哦,爽死了!亲老公,亲哥哥,我不……给你!哦!!”苹苹的声音一下子激越起来。 我知道,她快到了…… “给不给,说!” 他这一下子肯定顶得很深,苹苹终于无力地看着我,“我不行了,老公,我要给他了!” 苹苹终于大泄特泄,她一面拉着许志的手,使劲地拉向她高耸的双乳,一面疯狂地扭动着小巧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迎合着他的冲力,浪水一波、一波地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苹苹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倒向我的怀里,她缓缓地扭了扭腰,仿佛娇弱不胜的样子,然后就全然动弹不得了,任由许志从她后面随意地抽插。 我终于喊了出来:“她已经晕了,你别再弄了!你这个恶棍,去死吧,去插你老妈吧!” “她是爽晕的,你看!” 从她脸色看,确实经历了人生最刺激的一次性事。丝丝秀发上都滴着汗珠,洁白软绵的玉体上,处处是斑斑浪迹。许志掐了掐她的人中,苹苹才缓缓醒来。 “还能再来吗?” “你射了吗?”苹苹回过脸,喘着粗气问他。 “没有。” “坏死了,人家可不行了。” “我还没放呢,你就放了这么多水了!” “人家……是女人嘛,身体比较敏感。”苹苹辩解道。 “再来?” “……大色狼!” “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不。” “你老公没教你?我第一次干你时,你后来不就是用这种姿式和我做的吗? 哦,想给老公留几分面子?!“ 苹苹不愿他再继续伤害我,终于羞涩地答应了他:“……我试试吧。” 苹苹慢慢地骑到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行吗?” 看到他鼓励的眼神,苹苹这才有些放开,她拿起许志粗大的鸡巴,比划了一下:“这个坏东西。” 她慢慢地腾起身子,把那只鸡巴塞进她的小穴。然后试着动了动,红着脸,笑了笑:“我没有劲了。” “要不……你来帮一下你老婆?”苹苹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太熟悉的淫荡的表情。 她在期待着我的加入。 我忘记了她还在许志的身上,私处还插着别人的鸡巴,径直走了过去。苹苹伸出手,摸向我的鸡巴…… “你老公也硬了!大哥,你也来干干你老婆吧,别老看着。”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摸向苹苹被他吃得坚挺的乳头…… 苹苹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并把头扭向我。 “吻我。”她命令着。 我看看她的鲜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中有一丝口水,可能是别人的,可能是她自己在高潮时的唾液。 我揽着她,慢慢地举起她轻盈的身子,又轻轻地放下,她“哦”了一声,娇躯颤抖起来,然后低头对许志说:“好了,你就享受我吧!” 然后,我迎合着许志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让苹苹动起来。一会儿,苹苹叫得欢畅至极。 这种姿式,我们确实没试过。 “老公,老公,干死我吧!我要你射进去,哦!” “还想离开我吗?小浪货?说,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苹苹,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再动一动嘛,老公!我都快要到了,我想和他一起丢……哦……” 我继续动了起来,动作更为激烈,苹苹深深地沉醉其中……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地当着我的面,一次一次地,双双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和终点…… 五分钟后,他们俩也同时到达了人生的终点! 【全文完】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真实的夫妻淫乱】 (一) 第一次 很早就劝过老婆试着别人做做,她一直不同意,后来同意了,让我给他找,但不能是网上认识的人。这几乎就不可能了。 机会是2000年春夏之交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的。来个民工小伙,老乡,也算半个亲戚吧,小C(和我同姓),比我老婆小四岁。早先我父亲流浪的时候受到他家很大的恩惠,所以让我尽量关照他。 他原先一直在北京一个建筑队打工,也曾上过一次门,还给我送过老家的特产,虽说很不值钱,可是我也很不安。 后来他找上门来,说从报纸上看到北京一个什么地方的一个什么培训,他就报了一门课程,可是他住的工棚条件太差,根本不能保证他学习无线电修理和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的高中物理,还有什么电学知识。问能不能每周的休息日来我这家里念两天书。 我当然乐意替上一代还这份恩,问他的工地离这里也不远,便建议他周六和周日来我这里吃住和学习。他很高兴,并坚决提出要交伙食费。 我老婆便在一旁答应下来了(我老婆说一定要交,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是财主,其实他交的几块钱,还不够一盘菜钱的)。 我安排他住在我和老婆住的隔壁的一个小屋,小屋那里原来是个小厅,和过道用一个木隔断分开。 我们和他住的小屋,中间有扇窗户,两侧都有拉帘。因为他很爱学习,又对我老婆敬若天人。 (我老婆是穿制服的,没文章中写的好看吧,鼻子有点高,脸型是尖尖的,眼皮是一单一双,但是五官端正,总体上还是很文雅秀气的,又很白,在家乡,绝对是美人了。生小孩是剖腹产,近来腰围有些大,但当时还行。) 老婆常夸小C懂事。其实一开始老婆对小C是有些偏见和轻视,有味,脏,说话嗓门大,等等等等,小C其实也是正规高中毕业的,很快就把这些小毛病修正好了,而且一来我家就疯了一样地抢活干,哪怕是在自己学习的时候也会立马放下书。 他也很崇拜我,我在家乡也有点名。一来的时候还叫我“叔”,把我老婆乐死了。其实我长得比他还面少,他对我们这样的态度,老婆当然挺喜欢他。 我看他人本性老实,又真心夸过我老婆漂亮,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体验一下这种刺激!我是怎么劝的呢,有些说头:我和老婆早先约定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不能那个。 后来我有次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半夜里和老婆干,故意把声音搞大了,他应该是醒了。他走了后的几天我再和老婆做爱,就告诉她,“小C在边上肯定听到了,激动得不行。打手枪了,我看到他内裤洗了。” 老婆便不好意思,直怪我,然后我又说:“他一边打手枪,一边一定在想着你,要不你就给他一次?”后来老婆先是生气,我一再请求,并看到犹豫的时候并摸到她内裤湿了,知道她动心了。 女人一犹豫,其实就是答应了,大家要把握这一点,如果有人喜欢这类情趣的话。不要反复问,反而会吓得她又不敢,然后就研究怎么进行,研究的中间我和她都很亢奋,做了起来。 然后便是暧昧的勾搭,我老婆这一点挺在行的,我叮嘱别吓着他。 然后我周六周日两天借故白天都出去,一直是我老婆和他在一起,后来曾问过老婆,老婆笑说,他胆子很小的,你又于他有恩,我就没有明着勾搭。 第一天很简单,就是在洗头的时候让他从架上拿一瓶香波,然后又让他帮着搓头发。老婆的手后来又碰了碰他的手,他毕竟是个已婚的男人,知道一些女人的暗示。 第二天的上午,她叫他出来帮他晾衣服,原本没想怎么着,但很有戏剧化的是上面的铝合金晾衣架突然带着很沉的衣服的份量脱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老婆头上,当时她唉约一声就蹲在地上,小C连忙查看伤势,老婆就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有那么一会儿。 小C终于受不了了,把手也压在我老婆的手上,有几秒钟,老婆后来就把手抽走了。 第二周我们做爱做得很疯狂,这毕竟是老婆第一次精神出轨。 然后借着欢迎小C来我家作客的一次家宴,我们三人都多少喝了点酒。到了约定的11点,小C那边灯已经灭了,看老婆的酒意还没有完全去掉,我就望着她笑,她多少也有点轻狂,便黑着灯把内衣内裤全脱掉了,穿好睡衣,俩人很激动地吻了一会儿,我就带着她去了。 敲门进去后,小C开开灯,他还没入睡,我们也不用费劲去说明意图(这东西说不清楚),按编好的事由说。 我老婆就径直到他床的另一头坐下,我站着,我说他以后不用交伙食费,这是你嫂子的意思,然后我就走掉了,剩下的事我原交给老婆处理。 她当时也没放开,就低头向他笑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不说话(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脸还红着呢)。他正躺在床上,知道有些不对头,汗都出来了,连谢谢的话好象也没说,弄得老婆也没了主张。 过了没几分钟,我听见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鼓了鼓勇气,进去用家乡对他道:“弟,你不谢谢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你要喜欢她,就和她睡一起吧。” 我老婆接着站起来,笑着对他道:“是不是嫌我不好看啊?” 他连忙摇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老婆对他说:“你要是喜欢我,我就和你睡。”然后便把睡衣脱下,掀开他的床单,挤上他的床。 我说:“弟,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 然后我老婆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我是比较喜欢摸女人的乳头,但我老婆更喜欢我一大把抓住她的乳房。老婆然后把下身也贴紧了他,并把头埋到他怀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记得非常清楚,老婆接着又把一只大腿盘到小C的腿上,小C木了一会儿,也不和我说什么,便愣愣地翻到我老婆身上,使劲摸,包括摸她的下体。小C很早就有性经验(他好象是二十左右结的)。 我问要不要我出去?老婆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你还是出去吧。”然后就让小C亲她,小C是她第二个亲的男人。 我出去之后,心里面百味杂陈,而且门也是虚掩着的,里面只听到吱吱的床响,其他的声音一概没有。更想不到的是,不出五分钟,老婆就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我随她一起进厕所,马上注意到老婆的肥腿上挂着一串粘粘的东西,老婆红着脸笑道:“还没来得及给他戴套,他就射进去了。他可能太紧张吧。” 然后我说:“我进去可能反而会更好点。”当时真没想到观淫其实也是可以忍受和享受的。 老婆就大大咧咧地说:“你要是真能受到了,就进去呗。” 第二次我陪着老婆进去,老婆在门口问他累不累,还行不行。他连忙点头,然后老婆一下子就跑到他怀里了,也没让他再戴套,他再插入的时候,我还在一边看了看。 第一个发现是他的龟头个儿确实挺大的,怀疑我自己的龟头个儿不大是不是和包皮过长有关,挤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已经有他的精液的润滑了,很顺溜,还听到咕地一声,应该是里面的空气给挤出来了。 老婆轻叫了一声,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也兴奋的变形了。到插到最里面的时候,老婆吸了一口凉气,嘴也歪了。 然后我告诉他,把老婆的腿抬起来,弯着,压着抽插,会好些,我老婆个子略高些(1米67),比较丰满,腿也长,但是他的单人床挨着墙,有经验的朋友知道,女人在下面的姿式,要是插入的话,女人的腿得分得很开,这样空间就有些不够了。 中间换过姿试,小C坐着,老婆你坐在小C的腿上,面朝着我,小C一面做一面把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摸乳,我心头欲火大盛,他是托着老婆的乳房,然后用两只手指夹着老婆的乳头,老婆还低头看了一会,口里哦哦地叫着,然后我去拉着她的双手,但没有抚摸她。 因为小C在刚才做的时候使劲吻她,口水的印迹一串一串留在老婆的胸脯、乳头、小腿、小腹,还有脸上,到处都是,老婆中间也曾想与我接吻,但是我想到她刚刚和小C的接吻,觉得有点别扭。 后来多少能接受了,但一般都会在他和老婆接吻五六分钟后才与老婆接吻。 大约做了有四十多分钟(其实人在这个时候对时间的意识是最差的,我回去的时候看表大约是快一点,也有可能更长),他再射的时候,老婆已经被他顶到床头,一点后退的可能都没有,老婆也死顶着他,真的非常兴奋,比和与我做的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但是与我写的情色不同的是,几乎没有一句有意义的叫床。后来他们再做,多数时候我都在里屋,最多也就是听到干死我,操死我之类的。 射完之后,他把我老婆放下,极其投入的老婆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就在床上懒懒地躺着,任由东西流到大腿和床上,也没有再去洗。所以我在文章中也实事求是,确实偷情给女人能带来很大的快感,百分百地能超越与老公的快感,当然,前提也是大家基本上水平相当。 我看老婆与他很对得来,虽然与原先约定不一样了,还是告诉她,让她当夜就和他睡吧。小C一定是憋了很长时间了,不到十分钟又缓过来了,当时我已经回屋迫不及待地打手枪了,但是能听到里面老婆的惊叫,和马上又再次开始的云雨之声。 他和老婆在里面的狂欢的声音,也使我第一次在手淫中感到了一种平时绝对难以企及的快感。 第一夜确实给我和老婆都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早上六点多时我老婆便笑迷迷地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但有种非常地快乐和羞涩的神采。 她倒是没什么包袱,主要是她早就知道我特别喜欢这类刺激,第一篇换妻喜剧(第一篇太监文学,没写完),在我们结婚的当年写的,她看过后还发表过评论。 我让老婆上床,要干她,她还笑着道:“我还没洗澡呢,身上好脏,你不嫌啊?” 我一下子就推倒了她干了起来。 告诉大家,女人做完后如果隔夜不洗,味道非常地刺激(又骚又有点臭),如果平时,我一定让她去洗。但是那次,我一想到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发出的味,反而感觉更强烈。 我本人确实是包皮,他的龟头长得就非常DIAO的。我问我老婆大龟头插入是什么滋味,她说顶得挺深,里面很舒坦。 我问她射的时候如何,她说:当时几乎要疯掉了,一开始的感觉很厉害,就是一股很热乎的暖流一下子冲到她里面去了,她的脑子也就嗡地一声短路了,后来的一次就是一股一股的了,最后一次象是流进去的。昨天晚上,他一共射进去四次! 她后来还偷偷把床单上的印迹给我看。 (二) 三人一屋 头一段时间,老婆多数时间做完就回来。慢慢地就和他睡整夜了,但绝不是从天一黑就腻在他屋里,而且他回来的也很晚。老婆一直和我呆在一块,到要睡觉的时候,上完厕所,也就不再回我这里了。 在那四个月的时间里,他干我老婆的次数比我要多得多!起码有五倍。因为我基本上是一周干她一次,但他最少是一周干她两次,几乎每夜都能射两三次! 尤其一开始的时间,我有时候陪她一起上厕所,看着她洗屁股刷牙,她刷完牙后就叫小C去刷和洗。 小C一开始并不是很习惯维持这样的个人卫生,最初老婆是在我这里换睡衣的,后来把一些内衣内裤拿到小屋的五斗柜里放了点,有时便直接在他那里换。 在我这里换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我有的文章中描写的给老婆挑内衣就是从这里来的。有的时候就抱着老婆啃一会儿。 最初的时候,因为特别亢奋,好几次不让老婆穿内裤和乳罩,说你穿了也要让人扒光,不如不穿,老婆也很激动,真得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进他屋子了。但后来还是穿得多,因为她有这个习惯吧。 我则听动静狂打手枪。还有一件关于衣服的事,我放在趣味那一节了。 老婆不太希望我打太多次手枪,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原来曾非常不爱运动,有时他们做的时候就老婆就很注意不发出大声。 在白天的时候,小C在我家的地位一点也没有变化,对我更加毕恭毕敬。我这人性格又比较好,对小C一向很友好,所以小C在我这里也没有过特别的不安感觉。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从不与他谈论我老婆的事。心里面还是很忌讳的吧,并不能很放得开。 好象有一天晚上,老婆去她妈家里还没回来,我看电视没什么意思,便进屋看他在学什么,然后我坐在他床上,鼓了半天的勇气才问,问的好象是你嫂子还不错吧。 他不知我什么意思,脸红的很可爱,忙点头称是,我看他脸红我也脸红了,然后他竟低头看书。我非常的尴尬,出去就暗骂自己傻屄。他也主动和我谈过一次,说嫂子对他真的很好。 其实我很想就这个话题和他交流,但当时回答的也不是很合适,他就吓得不敢再提了。一直到后来一次准3P后,我们才放得开了一些,但也都是当着老婆的面,在做那事的时候交流过。 到了第三个月吧,关系慢慢越来越熟,小C也活跃起来,有些聊天就变得很暧昧了,但也不是很多。下面录有一段香艳对话,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 三人在一起的时间多数是在长掉茅坑里了上看电视,当时我们家的摆设是长掉茅坑里了有点歪对着电视,老婆喜欢靠在最里面一侧看,头不用太斜着,后来和小C好上了之后呢,我就常坐在里面,老婆靠我腿上,有时候就把长腿放在小C的腿上,有时候就斜着眼,让小C给她按摩脚。 小C有时候就边摸边亲了起来,最大胆的一次,是伸进老婆的裙子里,一直摸到老婆的大腿内侧。这也就是最过分的了,当时老婆就是仰着脸向我嘻笑,其他也没什么反应。 老婆在和小C发生关系后,对我的态度也变得特别的温柔怜爱和顺从,夫妻关系变得难以置信地很亲密。吵架的次数少多了,即使再吵架,老婆也全都让着我。 我当时也非常地爱她。不过不爽的是,老婆后来不认,我说你当时为什么就能怎么怎么地让着我,她说她当时也是谁有理就听谁的。 每次和老婆做的时候,因为小C都不在家,有些对话就很增加趣味。我在文中出现的一些对话也都是现实中发生的,不过没那么文雅、也没那么多罢了。 比较典型的是:我问谁干她干的更好,她回答是确实是小C. 告诉有淫妻欲的众爱好者,这是实话,因为女人在偷情的时候阴道的感觉和收缩反应更强烈,对第三者的鸡巴来说,几乎它们可以确定无疑地给你老婆更多的刺激! 还有比较典型的:谁的鸡巴更长,更大,什么的。 偶尔会提起下种的事,我们那时还没小孩,但老婆还是觉得紧张,不过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你要刺激,就不可能没有代价。 然后我带他查了血型,竟和我相同,然后我就告诉老婆,尽量避免那件事的发生,万一有了,我们也不查DNA,我就当老婆生的都是我的种。 后来老婆有一夜是在危险期和他做的,中间他把套拿下来,老婆还假装不知道,可能也是少了这个顾忌。 因为他都是周六周日回来,我们三人往往都在家里。他还要学习。偶尔他们会起的很晚,有一次曾一直睡到十一点半。我都买了菜回来了,有些生气,使劲拍他们门。 老婆几乎都是第一个出来,和虚构的“帮助”完全相反。如果看我已经忙起来的时候,便很歉意。 有段时间他找了个同乡替他看工地,溜回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次他们工地仓库一面墙倒了,把东西都运到外面一个合租的仓库里,整整七天的时间,我老婆便和他睡了六天!一点也没有夸张。 我看她的屄都好象有点变暗了,我也打了两天的手枪!我依然保留着手淫的习惯。而且听到老婆和别人的淫声,比自己干,趣味更大!一开始这种感觉极强烈的,到后来也无所谓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很刺激。当然这也许只是绿帽一族的感觉。帮助老婆去偷情,就是基于这一点构思成的。 我老婆看了后,觉得不真实。主要是觉得对文中的老公伤害太大了,更没有发生过小C和我抢老婆的情况。事实上他们俩更加地让着我。 白天他们也曾亲热过和干过。一次在客厅那里摸,让我撞个正着,他已经把老婆的上衣都翻到头上了,乳罩解开了,下面的便裤也脱到屁股下面。小C的一只手放到老婆的胸上,一只手伸进老婆的裤头里。 一次是在小屋里,还是我老婆刚开始给他时候,我下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小屋门关着,半天(有一小时多)老婆才红着脸出来,好可爱,头发也是乱乱的,手里拿了一大团手纸,赶紧扔掉,看着我,眼神也是亮得异样! 我问她爽吗?她推了我一把。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在白天做,我也放在趣味的部分再细谈了。 最后一个月,他们给他换了工作,让他运沙和磨什么东西,很费力,再加上发过一次烧,他就不行了。经常咳得很厉害。但基本上也能保持一周两次。也许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亏了吧。 反正那时候,只有他回来,老婆每天都尽量给他做些好吃的。我猜想老婆可能在金钱方面接济过他。但是没问,问了不好。